知你是个有想法的,可这件事上你切不可拖延,只有尽早给砷哥儿定了亲,新娘子进了门,这件事才能彻底抹平。”

宋恪松终于也明白了,深深地点点头。

老太太又叮嘱赵氏:“管家你只有一手,不必我费心,我只提醒你一点,今日知晓这些事的婆子丫鬟们,一个个都要签成死契。不要一时心存侥幸,你下面还有三个嫡出子女要论婚嫁,切莫贪图小利,坏了孩子们的终生。”

赵氏泪眼滂沱,连连颔首:“都是我娘家那丫头不好……害谁不好,偏偏要害咱们家的孩子!”

可恨的是,十日后还要麻烦大哥送嫁,要不然今日就翻脸岂不更好?

老太太轻笑:“这才哪儿到哪儿,你是没见过那些高门大户家里的阴损毒辣,罢了……你们都回去吧,把该做的事情都做起来。”

宋恪松偕同赵氏离开安福堂。

他们刚走,丹娘就从梢间偷偷溜出来,钻到老太太身后她揉捏着后腰。

老太太本就操劳过度,浑身不自在,被这么一下反而觉得松快舒坦,一时间也忘了让丹娘停手。

揉捏了好一会儿,老太太缓过神来,给她小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:“这下听得过瘾了吧?却给自己惹上一个大麻烦,万一以后要是走漏了一点点风声,我就拿你是问。”

丹娘却笑了:“老太太所问何事?刚才孙女在里面可美美地睡了个回笼觉呢,什么都不知道呀。”

老太太望着女孩天真明媚的小脸,摸了摸她鸦羽一样漆黑的头发,不由地感慨:“小傻子哟。”

赵氏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,回到屋里就开始张罗起来。

不出半日,该办的事情已经办妥,她的一颗心也算收回到肚子里去,只是想到还要应付娘家大哥两口子,她这心里就难受得很。

另外一边的厢房里,赵真儿跪在冰冷的地上,眼泪已经哭干了,脸上干巴巴地紧绷,难受得很。可她却还是跪得笔直挺硬,半点没有软下来的迹象。

赵舅母冷笑道:“你真是个有大主意的呐,算盘珠子都快被你打飞了,居然还算计到老娘头上。”她指着赵真儿,一眼讥笑地看着丈夫,“这就是你平日里宠得不行的真丫头,不是我说难听话,怕是妹妹家的那个傻七都比她体面些,丢人丢到亲戚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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